整部片的拍攝,冥冥中一直有股力量帶我們前行。
經費不足,在紐約的拍攝期雖短,許多畫面卻感謝神之眷顧。
金艾霞從地鐵站走出,口中喃喃自語「祖兒留一個什麼胚胎?」胚胎一出口,畫外嬰兒車中的寶寶伴隨哭聲進入畫面。金艾霞手捧骨灰盒從葬儀社走出,即在葬儀社門口巧遇兩具大體,沒有預演。
生死是那麼自然,連畫面也是。
——黃熙《女兒的女兒》